房被发现并不能说明就与弟子有关。”
住持神情凝重,看着空云摇头叹息:“昨夜冠军侯与黎姑娘离开前去了我那里,描述了凶手最可能的样子:瘦小、半路出家,以及随时外出而不引人怀疑的差事。”
“符合这些的弟子不在少数。”
住持深深看空云一眼,平静问:“若再加上多年前很可能以难民或乞儿的身份险些饿死在山脚下呢?”
空云面色一僵。
住持长叹一声:“我命弟子连夜翻看名册,二十年来符合这一点的弟子不超过七人,而这七人中又同时符合那三点的,便只有你。”
空云失笑:“所以住持早就怀疑弟子了吗?可是仅凭两名外人的胡乱猜测,就要给弟子定罪吗?”
“信海——”
另一名中年僧人走上前来,手中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折叠好的衣裳。
看到托盘上的衣裳,空云面色一变。
“这是从空云师兄房间中搜查出来的香客衣裳,上面还有血迹。”
住持深深看着空云:“空云,你还有什么话说?”
空云盯着住持,面色神色变化莫测,许久后长叹道:“原来住持演了一场好戏,集合寺中弟子由我领头四处搜查,就是为了不让我有时间处理血衣吧?”
“把空云拿下。”住持背过身去。
早已候在一旁的武僧立刻围住空云。
“晚了……”空云勉强说出这句话,嘴角有乌黑的血流下来。
早在看到静虚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咬破了牙齿中藏的毒囊。
空云瞪着上方,喃喃道:“我真后悔——”
若是没有因为当年的一饭之恩而心软求同伴留下静翕的性命,是不是就不会留下破绽让人怀疑到他身上呢?
空云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经气绝。
众人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