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渊把沉香手珠交给了住持。
他们毕竟是外人,而大福寺与疏影庵则同气连枝,该告诉大福寺住持的自然无需隐瞒,只除了那颗含毒的牙齿。
在场的除了住持还有几位长老。
住持把手珠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点头:“阿弥陀佛,这确实是无梅师兄的手珠。”
“这样说来,掳走无梅师兄的凶徒就是走的这条路线。”一名长老道。
另一名长老接着道:“贫僧记得那条路通往两个地方,一处是大福寺,另一处则通往深山老林,那些深山老林中零星有猎户人家,偶尔会有猎户前来大福寺以草药换取盐巴等物。”
众僧互视一眼。
住持开口道:“这就分出一队人去那边看看。”
“住持师兄最好多安排一些人去探查,那边地形复杂,要保证安全。”
“这是自然。”
邵明渊与乔昭皆没有插话,在住持安排具体事务时识趣退了出去。
二人站在开阔处说话。
“邵将军,你说大福寺的僧人会搜查大福寺吗?”
“不好说,即便会搜查,也不会大张旗鼓。”
乔昭点点头:“是啊,倘若无梅师太被隐匿在寺中,那么凶徒明面上的身份就是大福寺的僧人。一旦大张旗鼓搜查,凶徒就有可能狗急跳墙,悄悄把师太——”
“黎姑娘不要太担心。”邵明渊宽慰道,“还记得被我射杀的那个凶徒吗?”
乔昭条件反射打了个寒颤,苦笑道:“怎么会不记得?”
“我检查他身体时就发现,他指端老茧的位置是长期射箭磨出来的,这说明他伪装成猎户多年了。既然无梅师太手中有他们需要的东西,能让他们隐忍这么多年,那只要那个东西没有到手,他们就不会把人灭口。”
“但愿师太能撑得住。”乔昭这样说着,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