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墨站在一丈开外的地方,亦没有再开口。
乔晚年纪虽小,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看乔墨,又看看乔昭,最后摇晃着邵明渊的手问:“姐夫,大哥和黎姐姐怎么了?”
“呃——”邵明渊张张嘴,不知该怎么说。
他也想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二人之间的气氛那么古怪呢?
邵明渊干脆半蹲下来:“晚晚,姐夫带你去挑一匹小马驹,好不好?”
乔晚眼睛一亮:“好呀。”
邵明渊站起来,对乔墨道:“舅兄,我先带晚晚出去了,你和黎姑娘有事的话,慢慢聊。”
乔墨这才回过神来,轻轻点头。
院子里很快只剩下了乔昭与乔墨二人。
漫长的沉默过后,乔昭牵唇笑了笑:“乔大哥——”
“你随我来。”乔墨深深看她一眼,转身便走。
他原就身体不好,此时背影看起来单薄消瘦,落在乔昭眼里,心中一阵刺痛。
曾经的兄长芝兰玉树,风度翩翩,何曾有过这般落魄的样子。
她抬脚默默跟上去。
乔墨在一处开阔地方停下来,这样的地方谈话反而更安全,不怕被有心人躲在暗处听了去。
乔昭立在乔墨身后。
乔墨缓缓转过身,伸出手来,手中正是乔昭前去大牢时交给他的那个荷包。
乔昭抿了抿唇,终于等到乔墨开口。
“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黎姑娘可否给我解释一下。”
乔墨的语气很平静,令乔昭完全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然而乔昭已经没有了退路,开口道:“这句话,是我名字的由来。”
“不知黎姑娘的名字是哪位长辈起的?”
“祖父。因为祖父希望我成为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