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厚承打了个哆嗦。
好痛苦,为什么这个时候邵明渊和朱彦都不在啊,这种情形他到底该怎么办?
是阻止呢,阻止呢,还是阻止呢?
杨二公子心里斗争了一下,选择了默默观看。
池灿伸手想去抚摸乔昭鸦黑的发丝,最终收了回去,一字一顿道:“你记着,我不是任何人,我是池灿。”
话说完,池灿也不等乔昭的反应,抬脚往外走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乔昭与杨厚承。
杨厚承挠挠头:“黎姑娘,我在不在其实一点也不重要,你就当我今天不存在好了。”
撂下这话,杨厚承撒丫子跑了。
乔昭脑海中依然回荡着那句话:你记着,我不是任何人,我是池灿。
她无力按了按眉心。
所以,她说的那些话都是白说了吗?
杨厚承走出去,就见到池灿站在廊芜下默默眺望着远方。
他走到池灿身边,并肩而立。
“拾曦,你今天是中邪了吧?”
池灿差点气个半死。
他都如此认真的告白了,当朋友的不感动也就罢了,居然说他中邪了?
为什么他交的都是损友?
“我说真的啊,拾曦,黎姑娘还不到十四岁——”
池灿冷冷睃了杨厚承一眼:“我也有不到十四岁的时候,现在不是长大了吗?她不到十四岁,我可以等。”
十四岁,十五岁,十六岁……
“只要她不嫁,我可以一直等下去。”
“她要是嫁了呢?”听了好友这话,杨厚承心情莫名有些沉重。
刚才冷眼旁观,他可瞧不出黎姑娘对拾曦有半点欢喜。
池灿心一缩,面无表情道:“那娶她的人当然是我。”
杨厚承竖了一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