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以为他整日无所事事,闲得无聊跑来找邵明渊斗蛐蛐吗?
“哦,原来是这样。”乔昭有些感概。
大概是池灿生得太好,性情又不定,她总会忘了这位眉眼精致如画的男子其实是半个皇室中人。身在天下最复杂的地方,又怎么会全然心无城府?
池灿一手扶在廊柱上,挑眉问乔昭:“你每天跑过来,家里没人管?”
姑娘家不是该好好在家里绣花的嘛,她天天往冠军侯府跑算怎么回事儿?
“家人都很开明。”乔昭回道。
对于何氏来说,女儿高兴就好;对于黎光文来说,女儿能陪他下棋就好;对于邓老夫人来说,孙女聪慧又靠谱,反正嫁不出去了,多出门长长见识也好,所以还是孙女高兴就好;对于二太太刘氏来说,谁惹三姑娘谁倒霉,说不定还有被无辜波及连累的小虾米,当然是三姑娘高兴就好。
于是,名声扫地、闺誉全无的乔姑娘彻底自由了。
池灿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乔昭乐得清静,托腮坐在小炉子旁想着心事。
时间缓缓流逝,当亲卫跑来第七次换冰盆时,池灿终于忍无可忍道:“坐过来!”
“嗯?”
池灿皱眉:“我说坐过来,大热的天你守着个火炉子干什么?不怕起痱子啊?”
“有冰盆,并不算热。”
“那些冰都是大风刮来的,不花钱?”
这败家丫头,看着一盆接一盆的冰这么换,居然不知道心疼?
不是说姑娘家都持家有道吗,她这个样子以后谁能养得起?
池公子一边生气一边默默想:或许该找个差事做了。
乔昭起身看药熬得差不多了,吩咐晨光把药端进屋子里去,离开小炉子在池灿不远处坐下来。
见他一直黑着脸,乔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