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什么了,脸色一变抓住邵惜渊的手腕:“你二哥吐血了?”
“是啊,二哥脸色可难看了,雪白雪白的。”
靖安侯松开幼子的手,目光沉沉看向沈氏:“你到底给老二送了什么?”
沈氏扬眉:“为了一个逆子,侯爷这样与我说话?”
吐血昏倒了?
呵呵,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就说,那个孽障看了那些信,真能冷心冷肺毫不在意?她就是要他难受,生不如死!
“我问你,你到底给老二送了什么?”靖安侯上前一步,箍住了沈氏肩膀。
邵景渊与邵惜渊愣住。
父亲回京养病这么多年,对母亲从没高声说过话。哪怕母亲对父亲最偏爱的次子冷漠苛刻,父亲也没像现在这样对母亲声色俱厉。
“是信……”邵惜渊不大明白二哥见到那些信为何会那样,怕父母更僵持,忙开口道。
“信?什么信?”靖安侯声音冰冷,落在沈氏肩膀上的手不停颤抖,可以看出压抑的怒火。
这么些年靖安侯从未对沈氏发过火,沈氏心里是不惧的,当着儿子们还有长媳的面被落了面子,不快道:“那个逆子写给乔氏的信我拦下了。怎么,侯爷要为了这个休了我吗?”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如何?是老二写给乔氏的信,我现在给他送去,不行吗?谁知道你那顶天立地的儿子这么脆弱,一看就吐血了。”
啪的一声脆响,靖安侯扬手狠狠打了沈氏一个耳光。
沈氏一个趔趄栽倒在椅子上。
“母亲!”
“你打我?”沈氏捂着脸,恨恨问道。
靖安侯浑身都在抖:“沈氏,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也曾重兵在握,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北征将军,哪怕因为常年在北地熬垮了身体,回到京城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