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人不行。老大媳妇有了身子,不能伺候我,老大要照顾媳妇,过了病气也不好,老三年纪又小。老二,从今天起,你来侍疾吧。”
邵明渊垂眸,淡淡道:“好。”
虽然他也不明白心绞痛如何能过了病气,但身为人子,给母亲侍疾是天经地义的。
从这天起,邵明渊留下来给沈氏侍疾。
沈氏白天还好,到了夜里,一会儿要水,一会儿嫌热,不时还要吐几口痰,偏偏又不让丫鬟伺候,事事要邵明渊亲力亲为。
邵明渊夜夜不得安睡,不出几日人就又瘦了一圈。
靖安侯大怒:“夫人,你一定要把老二折腾出个好歹来,才罢休吗?”
沈氏冷笑:“折腾?侯爷有脸出去说这个话吗?当儿子的给母亲侍疾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么能叫折腾?”
靖安侯被噎个半死,缓了好一会儿叹道:“夫人,咱们都这把年纪了,就不能安安生生度日吗?如今三个儿子都孝顺,难道非要闹出点事来才舒坦?”
“老大、老三孝顺我承认,老二这么多年在我身边待过多久?现在好不容易回京了,这个家还容不得他似的,整天在外头。如今我病了,才伺候了我几天,就受不住了?”
“你说说,老二哪里不孝顺了?你让他侍疾,他可吭过一声?夫人,老二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他在外面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个样子不是孝顺你,还是什么?”
沈氏声音高扬:“怎么,他出人头地了,就不能给我侍疾了?就算是皇子还得给长辈侍疾呢,一个小小的侯爷怎么了?”
沈氏越说越恼火:“侯爷说他孝顺,我可看不出来。这年头,就没听说要守妻孝的,他天天穿一身白衣纯粹是想给我添堵呢!”
“这怎么一样?老二媳妇的死不同一般,老二心里苦,想尽点心是应该的。”
“他为他死去的媳妇尽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