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人群瞬间鸦雀无声,齐刷刷看向长春伯夫人,而后又看向乔昭。
长春伯府的纨绔子醒了?
刚刚长春伯夫人还说人醒不了呢。
长春伯夫人眼中涌上狂喜:“伯爷,疏儿醒了,疏儿醒了!”
长春伯同样激动不已,冷静了一下猛然看向乔昭,语气迟疑道:“刚刚黎三姑娘说我儿会醒过来——”
这是巧合?
可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嘶——莫非黎三姑娘能未卜先知?
不,不,不,这未免太荒唐了。
这个时候,无数围观群众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大多是百姓或各府的下人,原就对一些难以解释的事容易往鬼神上扯,这个时候就忍不住嘀咕了。
“你们说,黎三姑娘是不是会点什么啊?”
“比如——”
“跳大神?”
“滚!”
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传入乔昭耳中,她只剩下好笑与无奈。
她刚刚那话,真不是这个意思。
谁知道长春伯府的公子早不醒晚不醒,正好就是那个时候来报信说醒过来了。
“只是巧合。”乔昭淡淡道。
见她如此平静淡然,长春伯反而越发惊疑了,不由深深看了她一眼。
长春伯夫人一拉长春伯:“伯爷,疏儿醒了,咱们先赶紧回去看看吧。”
“好。”儿子醒了,无论什么账都要往后放一放,先回去看儿子是正经。
“二位不如先回去看看令公子,既然人醒了,自然能认出行凶者,我们黎府随时等着二位前来对质。”黎光文挡在儿女面前道。
先前是他糊涂了。
素来的规矩,女儿归母亲教养,儿子归父亲管教。
辉儿七八岁就从后院搬出来由他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