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黎家西府而去。
站在西府门前,长春伯手一挥,冷冷道:“给我砸门!”
一个五大三粗的护院上前,砰砰砰把大门砸得震天响。
这样的动静立刻引来了路人及四邻五舍的注意。
“怎么回事啊,有人来黎家闹事?”
“你们忘了,前不久黎家不是才去锦鳞卫衙门闹过吗,这肯定是对方来报复的。”
“等等,那个砸门的我好像认识。有一次我随主人前往长春伯府,和那人喝过酒……”
“长春伯府?就是那个小儿子天天流连青楼的长春伯府?对了,长春伯府先前与黎家还定了亲呢!后来不是已经退了么,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儿?”
“谁知道呢,反正肯定是一场好戏,看下去就知道了。”
“谁呀,敲这么大声——”门人老赵头一开门,立刻被长春伯府的护院推了一个趔趄。
长春伯领着人大步往里走。
“哎呦,怎么私闯民宅啊!”老赵头忙上前拦。
“滚开,要是你们黎家不嫌丢丑,我完全不介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们府上姑娘做的丑事抖落出来!”长春伯厉声道。
人老成精,老赵头一听,也顾不得拦人了,拔腿就往里跑去报信。
今天恰好是官员休沐之日,黎光文正在青松堂里听邓老夫人聊近来府上开支,一听老赵头的禀告,顿时惊了。
“什么,长春伯府的人来闹事?还说咱们府上姑娘做了丑事?”邓老夫人腾地站了起来。
“娘,您不要着急,儿子出去看看。”
“老大,不要和他们在外面理论,先把人请进来再说。”邓老夫人交代完,不祥的预感陡生,干脆抬脚往外走,“罢了,一起出去吧。”
儿子脾气太差,万一在外头和人家打起来就坏了。
邓老夫人才走出去,就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