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叔叔都当的什么官啊?这京城别的不多,就当官的最多,屋檐掉下来一块瓦片都能砸到两个五品官。”
黎皎一听,不由一阵心慌。
这人竟然是个色令智昏的,居然一点不怕什么后患。
她愣神的工夫,年轻男子已经扑了过来,连拉带拖把人往美人榻上推,口中还笑嘻嘻道:“说啊,你家那些长辈到底是什么官,说出来,也让本公子害怕害怕!”
年轻男子如此说,黎皎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陷在这种地方,怎么能报出身份来!
“呵呵,爷还真不怕这个。爷十三岁的时候就逛青楼了,什么大风大浪没遇见过——”
黎皎听了这话,心中一动。
许是人到了这种绝境第六感就格外敏锐,她脱口而出道:“你是长春伯的幼子?”
年轻男子怔了怔,挑眉道:“小娘子居然知道我?”
黎皎险些把下唇咬出血来。
她怎么不知道,她那个该死的前未婚夫,不就是十三岁开始逛青楼吗!
黎皎看着唇红齿白的年轻男子,眼睛蓦地一酸。
这就是母亲生前给她定下来的夫君,长得人模狗样,实际上连畜生都不如。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摆脱了这人渣后婚事本来就比别的姑娘要艰难,谁成想在这种地方居然撞见了这个畜生。
她要是被这个畜生毁了清白,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小娘子干嘛这样看着我?莫非是早就仰慕我,才弄出这种巧遇来?”
“贾公子说笑了,我之所以知道您,实际上是因为您与我家有些渊源——”黎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慌,只要多多拖延时间,说不定春芳就能搬来救兵了。
“哦,说来听听,咱们有什么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