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医见他若有所思,叮嘱道:“好好休养,年纪轻轻别想太多。”
“晚辈知道了。”
李神医起身出去,邵明渊便等在厅里。
“神医,我舅兄如何了?”
“没有大碍,把他送回去好好养着就是了。”
“那就好。”邵明渊明显松了口气,嘴角不自觉露出笑意。
他生得清朗俊逸,心性磊落,笑如清风明月。
李神医看在眼里,犹豫了一下,别别扭扭问:“你请大夫看过没?”
“没有,之前不知道舅兄身体如此孱弱,幸好有神医在。”
“不是,我是说,你自己看过大夫没?”李神医翻了个白眼。
这笨蛋!
邵明渊微怔,安静了片刻,笑道:“在兵营时曾看过。”
“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无能为力。”
“那你有什么打算?”李神医斜睨着邵明渊。
求他啊,好好求他,若是心情好,他或许会改了主意。
“暂时尚能忍受,若是有机缘遇到名医,能驱除寒毒是最好的,若是遇不到,也不强求。”邵明渊坦然道。
遇到名医?
李神医抖了抖嘴角。
这小子眼瞎啊,还有什么名医比他有名?
真是气死他了,就因为他说只治一个,这小子就不知道说几句软话吗?哼,那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对了,我打算离京了。乔墨脸上烧伤太过严重,我需要去南边沿海采药。”
听李神医这么说,邵明渊没有多嘴,很干脆道:“那在下这就安排保护神医的人手。”
李神医最讨厌别人在有关医术这方面指手画脚,见邵明渊这么干脆,顿时看他顺眼几分,心想:这领兵打仗的人行事确实爽快,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