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
没等到那姐姐三朝回门日子的到来,跟着那姐姐离开的两名就神色张皇回返姑婆屋了。
她们告诉陶姑,新郎无端暴毙,那姐姐已经趁乱回了娘家。
有人把新郎暴毙责任推到那姐姐已经自梳上面,叫嚣着随后要去那姐姐的娘家和姑婆屋讨个说法。
陶姑平静听完那两名的话后,摆手让两名回去休息。
接下来几天,并没有谁来姑婆屋闹事。
从姑婆屋们的议论中我知道,那新郎家有去那姐姐家闹事要赔偿。
在我们那越穷越生越生越穷的地方,嫁女儿多半是为了挣点钱,新郎家一闹,那姐姐家就想着把那姐姐交出去了事。
那姐姐被逼的有了轻生的念头,上吊未遂后,精神开始变得越来越不正常。
陶姑在那些议论声中无动于衷,每天待在姑婆屋教我课本知识。
我想问陶姑怎么不管那姐姐,也想问陶姑有关我们村的事情,更想去趟道观,但我都只是想想而已。
小小的我唯恐惹陶姑不悦,太怕陶姑有一天会把我赶出姑婆屋。
再过上几天,陶姑有事出门,我纠结良久后决定速去速回一趟道观。
为了节约时间,我抄近路上山。
那条近路,是我之前待在道观时候左墓告诉我的,左墓说连他师父都不知道还有那条捷径。
当我抄近路到达道观时候,道观里却空无一人,我找遍了道观里所有房间,发现每个房间里都只剩下家具了。
左墓跟着他师父走了,这个认知令我眼眶酸涩难挡。
我攥着左墓送我的小巧桃木匕首,无比失落着下山回去姑婆屋。
快要到达山脚下时候,我意外看到,陶姑正和一个背着包袱的老道士站在山脚下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我连忙蹲下身体,放缓动作渐渐靠近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