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挣,这位的我还真不太敢啊!我干这个就是图个乐儿,整天没人陪我聊天我就闷得慌。可这位我真摸不准脾气啊,他以前又……又那么不按规矩出牌,我是怕把我自己卷进去,到时候跑都跑不出来啊,那就得不偿失啦!您和我不一样啊,您拔根汗毛都比我腰粗,他就算想玩出什么花活儿来,在您这儿也是白搭不是!”朱小凡开始抬轿子了,他现在是既想挣洪涛这份钱,又不想单独和洪涛合作,他觉得自己控制不住洪涛这样的人,太危险,所以他得拉个垫背的,还得是个大靠垫。
“好吧,你这个轿子抬对了,我还真想会会他,地方你去安排,我来买单。”风哥笑了,站起身来冲里屋走去,头也没回的扔下一句话。
“得嘞,我这就安排!哪儿能让您出钱呢,您这是帮我站脚助威呢。”朱小凡连屋子都没出,掏出电话就开始拨号。
洪涛并没和朱小凡那群人一起出发,借口是要等自己的司机。这还真不是借口,他至今也没有国内的驾照,所以在国内活动,要不就是韩雪开车送他,要不就是大力,或者自己打车走。而且他也没打算再去考驾照,直接花钱托人办一个吧,有考驾照的功夫,他都能挣出来好几个驾校的钱了。
再说了,国内的驾校也没啥可学的,你不会开车,学完了你还是不会开,白耽误工夫。对于这种形式主义上的玩意,洪涛只有一个办法,破坏它!毫不留情的破坏它,一点都没有愧疚的破坏,它本来就不应该存在,还谈什么遵守不遵守呢。
当然了,这个话要两说着,在没有能力破坏它而不遭到惩罚的时候,洪涛会踏踏实实的遵守,甚至比别人还踏实,但只要有能力了,立马翻脸,一分钟都不多耽误。
“你不是不愿意和那些人搅合到一起去嘛,怎么现在又变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你瞒着我呢?我看你这两天就不太正常!你和我说清楚,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站在你这边,哪怕你是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