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遵守这个常识,否则就不是讨厌,而是傻x了。
“呵呵呵,我觉得也是啊,谢谢啊!”这个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笑容,还不是假笑,是真笑,之后冲着洪涛挥了挥手,走了。
“老头儿!干嘛板着一张脸啊,要不我拿回来给你挂几天去?”回家的路上,洪涛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二爷好像不太高兴。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家可禁不住他折腾!”那二爷果然是有点由头,有事儿不明白说,还得让你猜,要不都说人老了就和孩子一样呢。
“那得,我也别全拿走,那个最大的座钟归您了,这够仗义了吧?我还想拿回去给我姥爷摆在条案上呢。”洪涛知道这个老头又犯了那根筋儿,没去和他斗嘴,而是开始卖好,既然是小孩子脾气,那就的哄。
那二爷不能说思想反动吧,但是他对一些人和组织都不太喜欢,这样说还是轻的,说是恨也不为过。当然了,这种情绪只有极少的人知道,比如说二奶奶、那大爷和洪涛。虽然说不能完全同意那二爷的理由,但是洪涛也理解,谁让别人折腾得家破人亡,谁心里也喜欢不起来,说出大天,都得恨。
“老邰,你听听!你听听!他这叫人话吗?还给我送钟,你干脆刨坑给我埋了得了!他不是不懂,他就是成心气人玩!”那二爷非但没领情,还和邰大爷数落起洪涛的不是来了。
“得嘞,老头儿,等明年你想找人气你都找不到了,小爷我过了春节就出国留学去了,嘿嘿嘿,洪涛斯坦的给!我听说您那个大孙子好像也在美国念书呢,您就不怕我从加拿大过去揍他一顿?”洪涛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出国的事情,顺口告诉了那二爷,不过不能白告诉,还得刺激刺激他。
“出国?真要去?去几年?”那二爷这回没再纠结洪涛话里的挑衅。
“嘿嘿,舍不得我了吧,别担心啊,我就去待几个月,然后就偷偷回来,后年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