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流的意思了意思而已。
走完了这个程序,秃子和小崽儿就彻底成了这个屋子里的鼠霉,他们两个的地位最低,虽然没有管教指定的牢头,但是洪涛和王大力显然说话管用。千万别操心其他人能团结起来反抗什么的,如果他们有那个心思和能力,首先对他们产生忌惮的就是管教,然后他们就会遭到无情的打击,团结这个词儿,在看守所和监狱里,基本就等同于造反。
既然已经形成了阶级,那就好办了,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拿回来,另外还得付利息。白牢头说的好,这里就是尼玛人害人、人玩人、人踩人、人吃人的地方,多一丝好心肠就早死一天,是狼就千里吃肉,是狗就千里吃屎!
洪涛是越来越认同白牢头的这句谬论了,这句话在外面可能太极端了,但是在这里,就是真理。当洪涛看着秃子和那个小崽穿上一身破烂,蜷缩在最靠近卫生间的位置,还在玩命帮着王大力赶工纸盒时,他就决定听一次白牢头的劝告,从此以后就当一头狡诈、阴险、凶狠、看得清形势、懂得借势的饿狼,不再去当循规蹈矩、人畜无害、喜欢摇尾巴逗别人开心的狗了,哪怕是两种性格都有的狼狗也不当!
虽然制服了秃子和小崽儿,但是洪涛可不能像在原来号子一样随便发号施令,再让大家去搞什么全民卫生运动了。原来之所以能搞成,主要是有白牢头帮他压阵,这就等于有了管教的默许,其他人无法也不敢发对。现在没有了牢头这层组织机构,也没有了排名这种阶层划分,洪涛就没有那么大的威慑力和号召力了。
如果要光靠武力的话,太费劲也太危险,这里的人虽然已经都抛弃了尊严,但人的忍耐力总有一个限度,但凡被逼得太紧,搞不好精神就要出问题。京城有句俗话,不怕狠、不拍楞,就怕不要命!一旦要是把某位刚好在案情上比较绝望的家伙逼得不要命了,那自己就不好下台了。
所以洪涛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