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价格了,谁后悔谁知道。”洪涛对于这种问题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连讨论的兴趣都没有。
“。。。。。。看把你能耐的!成,我也把话儿撂在这儿,你要说等个一二十年的我不敢保证还能活得到,三五年我还是能看见的,如果到时候真和你说的一样,我就叫你爷,咱俩平辈!”那二爷还挺不服气,居然主动和洪涛打起了赌。
“那您趁早琢磨琢磨,是管我叫洪爷好呢,还是叫涛爷好。。。。。。哎!我个暴脾气,这帮小子居然和我玩这一手!这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嘛!”洪涛说着说着突然把账本一摔,急眼了。
“谁?你说谁呢?”那二爷没听明白洪涛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啊,楼下那帮知青,您看看这个账目,这个月的销售额直接比上个月降了一半,可是我没见生意不好啊?反倒是来买东西的人越来越多了,您说是不是挺奇怪的?”洪涛把账本拿给那二爷,这个老头别看蹬了大半辈子板车,但是他小时候可是上过私塾的,据说还上过洋人办的教会学校。
“这就不好办了,你说和人家分成,结果人家给你报花账,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总不能每个柜台都配一个账房先生吧?要我说啊,你干脆直接收租金得了,就和你大姨夫说的那样,虽然少一点,但是安稳啊,大不了把楼上那两间房也收拾出来,多招些人来,你不照样收租子啊!”那二爷顺着洪涛指的地方,来回看了几页,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不过他也没好主意,只能劝洪涛见好就收。
“姥姥!和我玩这套他们还嫩点!听蝲蝲蛄叫我还不种庄稼啦?您看我怎么治他们这帮吃里扒外的孙子的,我让他们把以前吃了我的都给我吐出来!”洪涛那儿能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去,对于楼下那些租柜台的知青,他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情来临,只要别搞得太过火了,他也不打算追究,贪婪就是人的本性,多少为自己截留点营业款,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