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父亲,在此等女儿吗?”
顾长远深深的看着顾清苑从容淡然,好似他们父女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眼里划过阴狠,可心里亦不可抑制的发颤,那抹颤抖代表着什么,他清楚的知道,那是畏惧,是胆颤,是惊惧,是无法掩饰的忌惮。这个女儿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恐惧。
顾长远那变幻莫测的神色落入顾清苑的眼底,她却只是淡淡一笑,波澜不起,因为他知道顾长远想知道些什么?比如,他这次会出来,和自己是否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有,那对他就是绝对的束缚。反之,如果没有,那,对他就是绝对的幸事,在不被牵制的情况下,有些事就可以报复回来。
“清儿,为父刚听你祖母说,这次为了为父的事儿,你操了不少的心。实在是辛苦你了。”顾长远说的感动,可终究少了一份自然,多了两份僵硬。看来他也感觉到对着一个对他了解颇多的人演戏,有那么一丝耍猴的不自在感吧!
“父亲说哪里话,这些都是女儿该做的。”顾清苑纯良,本分道。
然,顾长远却听得牙根疼,深吸了口气,努力维持着脸上的面皮不让它扭曲,“这么说,为父这次能平安出来,清儿同样是功不可没了?”
顾清苑听了缓缓笑开,果然是为了那个问题呀!可惜却不能让他如愿了,稍微上前,嘴角含笑,眉目柔和,轻声道:“是呀!宗人府刘大人很喜欢女儿送过去的东西。”
此话出,顾长远神色微变,心里发恨,还是她在幕后操纵的吗?这个该死的丫头。
看到顾长远眼里闪过的失望还有恼恨,顾清苑眼里划过冷意,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柔和,柔美,“而且,刘大人还言,宗人府的大牢少了父亲就少了一份乐趣,让人很是有些寂寥。所以对女儿言明,宗人府的大牢父亲待过的那个地方会一直为父亲保留着,随时欢迎父亲回去,小住,长住,哪怕永远住着,他都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