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秘密，这是燕飞扬没有想到的。

他来不及将事情支会凤九天一声，就集中精神听燕如龙的提点。

这个过程没有耗费多少时间，燕如龙的主要目的也只是将扳指的用法告诉燕飞扬，其中的术法只要做法得当，随时可以修习。

燕如龙教导燕飞扬的时候没有避讳，扳指内的术法不是随意偷听几句就能掌握的，就算是原原本本地死背下来，都没有一点作用，更何况只是听燕如龙提点这么几句。

能做到燕飞扬这程度的人屈指可数。燕如龙也正是看中这一点才会放心地将扳指传给燕飞扬。

在传授燕飞扬术法要点的时候，燕如龙也不禁在心里几次感慨。燕飞扬不愧是他燕家后人，更不愧是他燕如龙的亲孙子，境界早已经同辈中翘楚，迟早可以站上巅峰。

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还能不能看得到。

燕如龙想到这，心中不免一阵刺痛。眼睛也有些酸涩，但他不经意地闭上眼，舒缓片刻再睁开就已经让人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了。

凤九天把燕如龙的表现全都看在眼里。为了不让对方察觉之后觉得难看，凤九天故意移开视线，脸上做出不屑的表情，免得被燕如龙怀疑。

但是燕如龙和燕飞扬之前说的话凤九天也都听到了。他是故意没有传音给燕飞扬。

毕竟这是燕飞扬自己的事，应该由他自己来决定。

接受扳指是一回事，要不要接受其中的术法，就是另一回事了。

一旦燕飞扬答应了燕如龙的要求，就意味着他已经准备好肩负起该有的责任了。至少整个燕家都会落在他的身上。

如果他们还能离开西域，那么燕飞扬就是燕家新一任家主。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老实说，凤九天也有些忐忑。他原本应该是最了解燕飞扬的人，但是在这件事面前，他也有些犹豫了，无法确定燕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