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总给李无归找麻烦强百倍。

李无归心思活络，一下就感觉自己好像想通了一个大问题。

难怪平凡之前都要装成哑巴，人前人后都尽量弱化着自己的存在感。

现在看原因也很简单，只要是见识过平凡刚才的暴怒状态，估计就不会有人再在平凡面前废话了。

李无归暗暗在心里感慨了一把平凡的用心良苦，还不忘观察平凡的下一步反应。

大概是清心咒起了作用，平凡一点点安静下来，呼吸也渐渐恢复正常，周身的戾气也慢慢褪去。

一旁的李无归看着平凡的状态，轻轻地点点头，平凡比他想象中的自控能力还要强一些。

李无归本以为还需要他出手才能把平凡从混乱中点醒，但现在看他也不用多此一举了。

平凡头晕目眩的感觉也都消失了，他脚下的地面也都归于平静，双脚踏在地面也有了实感。

之前好不容易控制住才没有跌倒的平凡，此刻轻松多了，就这么站在原地也不会有任何不适。

平凡再睁开双眼的时候，眼白上的红血丝已经消失，神情中的冷漠也缓和了不少，眼神也没有之前那么木讷了。

平凡皱眉，他已经忘记刚才发生过什么了，他的眼神中带着询问看向李无归，想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