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嘴更斜了。
要不是他死死咬着舌头,恐怕口水早就不受控制地顺着歪斜的嘴角流下来了。
有黑暗做掩护,光头和老者都默默在心里松了口气。
他们要做的就是站在一旁护法,这种程度的阵法凭借他们的力量还无法驾驭。
青年似乎也进入了紧要关头,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眉头微微皱起,嘴角一阵阵抽搐,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表情。
指尖的血珠已经变干不再流,他双掌合十,几个繁复的口诀之后,双手猛地伸出,直击阵法。
燕飞扬双目紧闭,双手微微握拳,呼吸仿佛都静止了,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
如果这次不成功,燕飞扬绝对无法在短时间内再次使用血影术,因为它耗费的内力是巨大的。
燕飞扬神色有些凝重,额头的汗珠顺着面颊滴到地上。
他小心控制着内力的大小和力道,耐心十足地对当年的物证“抽丝剥茧”。
血影术对施术者的要求近乎苛刻,血脉之力能否被激发到最大程度,都要看燕飞扬对内力的把握和控制。
燕飞扬已经推演出真凶就在云河市,正当他准备第三次施展这两种法术时,突然内力一滞。
被叫师父的青年掌风凌厉如刀,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杀人的利器。
霎时,十二根红烛被齐齐切断,狭小的房间瞬间恢复黑暗
原本微弱的烛光和些许的温暖瞬间消失。
“破!”
青年突然瞪大双眼,口中大喝一声。
远在五条街之外酒店房间里的燕飞扬,在内力受阻的瞬间就抬手封住了自己的膻中穴,但还是没能阻止内力倒行。
“噗!”
一股腥甜瞬间喷至喉头,燕飞扬强压不成,侧头吐出一口鲜血。
几乎是同一时间,门外的公孙兰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