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茅支队也知道,现在显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燕飞扬飘然来到众女身前,几个女犯都情不自禁地拼命往后缩,很紧张地望着他。燕飞扬个子高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几个女犯都禁不住胆战心惊。不知他要做什么。
“把手伸出来。”
燕飞扬说道,话音虽轻,却是命令式的语气,毋庸置疑。
周霞第一个伸出了手,其他几个女犯,也战战兢兢地伸出了手,目光在燕飞扬和茅先锋身上溜来溜去,心里想着有这么多警察在,燕飞扬应该不会干太出格的事。
寒光一闪,燕飞扬右手中出现了一枚银针。
见到这样尖锐的物件,几个女犯自然而然地一阵紧张,都将手往回缩。
“借一滴血,不痛的。”
燕飞扬低声说道,银针一扎,周霞只觉得中指微微一痛,如同被蚊子叮咬了一口,一滴鲜血渗了出来。燕飞扬轻轻一吹,那滴鲜血便滴在了罗盘盖上。
周霞很恐惧,脸色都吓得煞白。
尽管银针扎手不痛,但这个“仪式”她不理解,就觉得阴森森的,很吓人。
卫周乡下,自古就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传说,巫蛊之术也有流传,就更增加了她们的紧张畏惧心理。但燕飞扬现在没时间跟她们详细解释,只是板着脸,举起银针一个个扎过去。
几名女犯固然怕得要死,却是谁都不敢抗拒,只能乖乖举起手,让他扎一针了事。
人类本来就有羊群心理。
好在一会过去,也都没什么事,心中的恐慌畏惧便渐渐平静下来。
茅先锋注意到,粘在龙头罗盘盖上的六滴鲜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仿佛那罗盘是中空的,将鲜血都吸收进去了。
“好,大伙都坐回自己的位置。”
燕飞扬自己,就在胡静平常睡的草席上,盘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