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鄙夷。
别看这家伙的老子是省里的大人物,却不代表着他的家教很好。
公孙兰几乎要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没想到燕飞扬也有这么促狭的时候,公孙兰甚至一度怀疑,燕飞扬是不是隐瞒了真实年龄,自己面对他时,偶尔竟然会产生某种依赖思想,似乎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哥哥,是可以依靠的坚强臂膀。
韩成栋明明被掐住了脖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燕飞扬却偏偏要说他懂不懂规矩,有没有家教!
这个促狭的燕飞扬,才让公孙兰觉得他是个十八岁的少年。
“丁墨山!”
张红云眼里火星直冒,豁然转身,死死盯住了一旁看热闹的丁墨山,吼道。
“你敢这样搞?胆子也太大了!”
毫无疑问,这女人将燕飞扬算作了丁墨山的“部属”。倒也不算多么离谱,丁墨山不是当众承认,公孙兰是他们鼎盛集团法务部的法律顾问吗?
这小年轻和公孙兰在一起,就算不是鼎盛集团的员工,也和丁墨山脱不了干系。
丁墨山的下属,在元平大酒店当着这么多社会名流的面,行凶打人,不但殴打韩少的保镖,还直接掐住韩少的脖子,让他出气多进气少。
这也太胆大了!
难道他不知道,高先生垮台之后,韩先生要捏死鼎盛集团,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丁墨山这不但是拿自己的前程斗气,而且是拿整个鼎盛集团的未来斗气。
疯了吧?
所有人都被吸引过去,望着丁墨山,看他怎么回复。
丁墨山看着她,嘴角一咧,慢慢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嘴一张,一口浊气重重喷了出来。
“呸!”
这就是丁墨山的答复!
“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敢来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