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说道，“我刚才大概看了一下，这些鱼虽然很多很多，但种类不过一百多种，这千鱼湖的名头似乎有些名不副实了。”

秦玉香笑道，“这千鱼湖的面积甚大，想必这饲料的效用再大，也无法将所有鱼群都吸引过来吧，而且，这湖中又不止我们这一座亭台，其他的亭台也在投放饲料呢。”

千鱼湖作为帝都名胜之一，观赏者自然是络绎不绝，这湖中亭台百座，有的是贵族子弟，风流才子，秀丽佳人。他们来此，自然也会看一看这名动帝都的万鱼来朝之景。

人一多，这湖中鱼再多，又怎么可能被一人独揽了。不过，见冷凝霜那有些失望的神情，秦涯双眸投向那饲料之中，微微一笑。

“凝霜，姑姑，你们稍候片刻。”

在冷凝霜，秦玉香两女疑惑的目光中，秦涯拿起一小袋的饲料，走到一旁，作出一些在两女看来很是奇怪的举动来，一会拿起鱼饵揉捏，一会又用鼻子去嗅，甚至还放进嘴里嚼，吃完后还啧吧啧吧嘴，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味般。

“玉香姐姐，你说秦大哥在干嘛呢，他又不是鱼，为什么在吃鱼饲料呢。”冷凝霜好奇中又带着些担忧，“你说秦大哥会不会生病了。”

“不会吧，小涯怎么做应该有理由。”相比于冷凝霜的不解，秦玉香显然要理智得多，“小涯不是一个炼丹师吗，他似乎是在研究饲料。”

“呃……鱼吃的饲料是丹药吗？”

冷凝霜在华阙的耳濡目染下，也算是一个半吊子的炼丹师，可她也没听过那个炼丹师会去研究这用来喂鱼的饲料，要是让其他的炼丹师知道了，那脸可就丢大发了。

其实，秦玉香说得没错，秦涯此时的确就是在研究这饲料的构成，以及如何改进。

对于一名丹道水平达到了至高无上境界的丹尊来说，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都透着丹理，秦涯的境界，早就不在拘泥于那形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