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那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胜你的这套刀法。”阮天义自信地道。
不过。他这话刚出口,曾国华就用一副非常奇怪的眼神望着他,那意思似乎在说,这家伙的脑子有点不太清楚吧,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放他们离开,做梦吧。
果不其然,迎接阮天义这话的是曾国华一番肆无忌惮的大笑:“哈。哈……”
他觉得阮天义是痴人说梦,简直是异想天开。
这世间能有这样的好事吗,放阮天义走。那不等于是放虎归山吗,那不等于是纵虎之后再让虎来伤自己吗,谁会这样蠢,谁又会干这样的蠢事。
曾国华不会干。
所以,他笑了。
“将军觉得这是个可笑的问题吗?”阮天义到是不以为然地道。
他到是觉得很正常,如能有一线生机。他为何又不争取呢。
“应该说不是可笑,而是这个问题实在是问得多余。”曾国华摇了摇头。道。
的确是问得有点太多余了。
“那将军就不想与我再次切磋吗,只要将军放我离去,用不了多久,最多不出三个月,我就可以找到应对将军刀法的办法,并再次回来做将军的对手,将军也是习武之人,想必一生都在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而我,可以给将军亲自验证的机会,但同时,将军也要给我机会,这样说,将军同意吗?”阮天义似乎极力想说服曾国华。
用强,阮天义已经失去了机会,所以,他只能来软的,寄希望于曾国华一时糊涂吧。
可是,曾国华不糊涂,他心里清楚着呢。
“这个嘛,似乎不是个好提议,我到是有个提议,不知将军意下如何?”曾国华笑了笑,道。
他还真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什么提议?洗耳恭听。”阮天义颇有兴趣地道。
他以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