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驸马爷.”曾国藩道.
“我说,大帅,你与我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就不能少说一点谢谢呀,什么的,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让人觉得那么生疏呢,我真心地希望我们之间不仅仅是一种上下级的关系,还可以成为真正的好朋友.”黄旭对那些客套之言很不感冒.
“这不太合适吧.”曾国藩与黄旭接触越多,越觉得黄旭身上吸引他的东西越多,总之,他是越来越相信自己没有跟错人,他看好黄旭的未来.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说,咱们是朋友吧.”黄旭笑道.
“承蒙驸马爷不弃,算得上是.”曾国藩道.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算得上是,完全就是嘛,行了,以后,咱俩之间相交,尽量简单点,不用让那些个什么繁文缛节来羁绊我们,随心所欲,随心所欲可以吗?”黄旭道.
“随心所欲??”曾国藩沉吟道.
黄旭的话就象是块磁铁,将曾国藩引入一个暂新的天地,让曾国藩如疾如醉.
“对,大帅,随心所欲,对象我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讲,这也是武学的最高境界.”黄旭道.
“驸马爷,你的每一个新颖的观点都是属下以前闻所未闻,属下每听一次,都感到获益良多,恨不得拜你为师才好.”曾国藩对黄旭的崇敬之情是油然而生.
“大帅,你这话就有点过了,我就是这么一说而已,不过,要是你有兴趣,大可以经常来找我,我可以与你互相学习.”黄旭道.
“驸马爷这话可说到国藩心坎上了,国藩是求之不得”曾国藩道.
“那好,这事就这么定了.”黄旭爽快地道.
“驸马爷,过两天,属下想回合肥城一趟.”曾国藩道.
“什么,你疯了吗,现在整个合肥城都视你为天敌,你回去,那不是自投罗网吗?”黄旭吓了一大跳.
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