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对二位有何居心.”坐于一旁的李鸿章不失时机地道.
“大帅,军师,你们的好意,末将明白,但末将自打懂事起,就明白一个道理,自己做错了事,自己就要承受由这个错误所带来的所有后果,这叫担当,而且是男人的担当,所以,这件事还是由末将自己解决更为合适一点.”冯子材的坚持有他自己的道理.
“老冯,你也真是,人家大帅都开口了,你还硬撑着干嘛,我们也要分清现实嘛,而且,这也不全是我们的错,我们没必要将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所以,能过得去,就过去算了,何必跟自己较真呢?”邓定公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才将自己的意思讲了出来.
“老邓,人各有志,你如愿意让大帅帮,我也不阻你,可是,我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冯子材看来是铁了心了.
“你…..”邓定公一时语塞.
“好了,二位,你们的意思,本帅已经清楚了,二位也不用为这事伤了和气,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本帅暂时不会插手管这事,一切先看看朝廷怎么说,如果到时,朝廷能秉公办理,那我们乐见其诚,但是,如果朝廷有失公允,那么,本帅做为一个知情人,到时出来讲句公道话,应该可以吧,这应该也不算违背你们的做人原则吧,冯将军,你说呢?”曾国藩笑着道.
“大帅真是用心良苦,如果末将再推迟,那就是不识好歹了,末将在此先谢过大帅.”冯子材诚恳地道.
“好,既然如此,那二位就在这大营好好休息两天,等养好精神,就回京覆命吧.”曾国藩道.
“谢大帅,另外,大帅,末将还有一事,想请您帮忙.”冯子材道.
“冯将军客气了,请讲.”曾国藩道.
“末将已经就此次之事拟好了一份奏折,想使用大帅的通讯渠道,以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不知大帅是否可以帮这个忙.”冯子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