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用人之际,如果阵前斩将,予军不利,不若让他戴罪立功,如若再有错,二罪并罚也不迟.”旁边一个文人打扮的人劝道.
“军师,不杀何以正军规,如果人人犯错,俱不惩罚,这大军岂不乱了套,本帅之意已决,你休得再劝.”那大帅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
“军师之言有理,请大帅开恩.”帐下众将都跪下求情.
“既然如此,看在众将的情面上,今次就放过你,如若下次再犯错,决不轻饶.”那大帅道,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 “不过,死罪虽然可免,但活罪却难逃,来人,将曾三拉下去,痛打五十军杖.”
众将听说,只打五十军杖,也都松了一口气,曾三也松了一口气,区区五十军杖对他来说,那是小意思.
处理完曾三之后,那大帅又问帐下众人道: “诸位,这石达开,久不出战,今天却来挑战,是何意?”
“想必是来刺探我们的虚实,据情报反馈,石贼一边已来了援军,想必,他们是有点按捺不住了.”军师分析道.
“嗯,军师言之有理,想来必是如此,但,我们该当如何应对,军师是否已有计策?”大帅问道.
“大帅,现在贼人势气正盛,我们只能暂避其锋,收缩防守,等到贼人势气羸弱之时,再行反击即可.”军师的妙计就如同郭破天所说,是龟缩不出.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诸将听令,传本帅将令,大军自今日起,谨守营寨,不得出战,违令者,斩.”大帅沉吟了一下道.
“是.”众将道.
“好了,你们退下吧,军师,本帅还有话与你单独谈,你留下.”大帅道.
众将都退了出去,帐中只有军师及大帅两人.
“军师,自与贼人相持以来,几年时间已过,而我们仍然未获寸功,但贼势却更大,似乎有星火燎原
之势,我心甚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