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像是有了一层坚硬的外壳。

变得不爱哭，变得很努力，有时候，甚至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那时候苏樱的花街事业正在起步之中，忙的天昏地暗。

也许是果果的变化是潜移默化的，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

所以苏樱忽略了。

又或者，那时候，其实她发现了。

但是苏开心总觉得这其实正常，毕竟果果是陆成灏的孩子。

偶尔能在她的身上看到一些陆成灏的影子。

陆成灏的心机，陆成灏的聪明，甚至陆成灏为人处世的风格。

所以苏开心觉得这很正常，就这样忽略了。

现在，想来，错了，真的是错了。

果果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果果从小最喜欢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最喜欢他的元宝哥哥，长大以后要嫁给元宝哥哥。

大约是有一年，苏樱对她说：“元宝永远只能是你的哥哥，你不可能同他结婚。”

现在想想，也许是那个时候。

苏开心一直以为那时候，孩子还那么小。

哪里懂得什么是结婚，什么是恋爱。

果果和元宝朝夕相处，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感情自然好，这只是一般的兄妹感情罢了。

可是苏开心没有想到，这竟然会改变果果。

而且，他们之间会发展成今天这样的地步。

苏樱这些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会不会是因为当初自己的一句话给果果造成了心理阴影。

会不会因为当初自己的一句话，变成他们之间不能跨越的鸿沟，而背负着道德的枷锁。

会不会因为自己当初的一句话，让兄妹禁忌变成了他们的负担，让这段感情背负了这么多年。

苏樱觉得果果在感情方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