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管我们死活?”
钱太太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主:“我们自己的产业卖了,天经地义,你这婆娘凭什么在这里撒泼,不服气的话去告我们啊?”
火药味越来越浓。
苏樱只要又站了出来:“钱老板,钱太太,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真的是太突然了,我们开的都是小店,有的这几年都是在培养客源,这好不容易刚有成效,这一卖掉,不就前功尽弃了嘛?何况,当年,你们口头承诺过,十年之内,这条街是不会卖的。”
苏樱的话一说出来,钱大军和钱太太一时哑然。
过了好一会儿,钱太太也叹了一口气:“小苏,其实这件事情真的非我们所愿,我们也知道对不住你们,但是我们真的是有我们的难处,何况我们已经签约卖掉了,如果毁约可是天价,我们也赔不起,总不至于为了这件事情叫我们坐牢吧。”
原来已经卖掉了。
一群人垂头丧气,看来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
老赵不死心:“你们到底卖给谁了,新老板是不是打算拆了这里,重建游乐场还是私家庄园?”
钱大军说:“这个我不太清楚,新老板挺神秘的,我们都没有见过他,签约也是她的秘书代劳的,我跟他的秘书打听过,说是他们老板还没有想好究竟要怎么处置这条街,说不定并不打算将这条街拆掉。”
一群人忽然又燃起了希望。
马老板说:“钱老板,你能不能帮我们打听打听。”
钱老板心里多多少少也觉得对不住大家,毕竟有的合作也几十年了。
于是说:“那我给大老板的秘书再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钱大军用客厅的座机播出了一个号码。
对方很快就接通了。
钱大军交谈了一会儿,多数都是嗯嗯啊啊的应声词。
也不知道他们在交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