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筒喊道。
陈飞举起牌。
“六百四十万,这位先生加到六百四十万了。”
潘风成原本也想要拍这幅画,可看到陈飞一直跟到六百四十万了,知道陈飞一心想要拍得这幅画,便不再举牌,反正后面还有藏品。
这时,会场中加价的人也不多了,只有两三个人在加价,价格涨势明显慢了下来。
“八百万,已经有人出到八百万了。”主持人在扯着嗓子,兴奋的大喊道。
“嚯!”会场发出一声集体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