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轨的嚣张,那是因动手的时机未至,而今么,局势既已尽皆在掌控之中,他又岂会再让李元轨猖獗了去,但见陈子明猛拍了下面前的几子,声色俱厉地便断喝了一嗓子,声如雷震一般,在场诸王大半被吓得个浑身哆嗦不已。
“放屁,尔这是血口喷人,本王要去陛下面前参你,尔这狂悖狗贼,尔不得好死……”
谋逆乃是死罪,别看李元轨乃是皇叔,犯了这一条,断不会有活路可言,在没见到真凭实据之前,他自是不肯伏法认罪,不仅不认罪,反倒是如疯狗般地咒骂个不休。
一听陈子明这般说法,绝大多数的王爷全都闭紧了嘴,没旁的,概因谋逆之罪名实在是太大了些,谁跟这一条稍沾上点边,那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这当口上,不管李元轨是冤还是不冤,形势不明之前,却是谁都不愿再为其缓颊了的,一时间,偌大的高台上,除了李元轨在那儿咒骂不已之外,竟是就此冷了场。
“陈大人慎言、慎言啊,这谋逆之罪可不是说着玩的,未经审明,又无陛下旨意,这话怕是说不得罢?”
旁人都可以保持缄默,唯独韩王李元嘉却是没这个福分,道理很简单,他与李元轨过往太密,彼此间算是一根线上的两只蚂蚱,真要是李元轨玩完了去,指不定便会将他李元嘉也一并拖下了水,正因为此,哪怕明知道此际开口大为犯忌,他也不得不开声力挺李元轨一把了的。
“本官从不说笑,不止是李元轨意图谋逆,便是你韩王也同样逃不脱国法之惩治,来啊,将李元嘉也一并拿下了。”
万事只因强出头,这么句虽俗,却绝对是千古不易之真理,这不,眼前就又上演了一回,还没等诸王回过神来呢,就见陈子明冷漠地扫了李元嘉一眼,声线阴冷地又下了道拿人的命令。
“诺!”
观礼台上的新军将士虽不多,也就只有一个班而已,可用来捉拿两名王爷却是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