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心慌之下,竟是不顾廉耻地赌咒了起来。
“嗯,延族这话,朕记住了,且平身罢。”
李恪此际将许敬宗叫了来,本意就不是要兴师问罪的,敲打上一下,也就足够了,倒是没再跟其较真。
“谢陛下隆恩。”
见得李恪没在数落自己与萧家密切往来一事,许敬宗紧绷着的心弦立马便是一松,赶忙谢了恩,却并不敢站直了身子,而是躬身立着,摆出了副恭听训示之乖巧模样。
“萧家近日来的猖獗,卿可是都瞧见了,朕也就懒得多费唇舌了,哼,如此尾大不掉之势若不根除,将来必成大祸,爱卿以为如何啊,嗯?”
有着遭陈子明接连捅刀子之痛在前,李恪虽有心要跟许敬宗好生商议一下废后的可能性,却愣是没敢一上来便道出主题,而是先行痛批了萧家一番。
“陛下圣明,微臣以为此事却须得引起重视,以防前汉时外戚专权之惨剧重演。”
许敬宗的能力到底不如陈子明,根本就没意识到李恪重出萧锐背后的寓意何在,只以为李恪处置了萧锐之余,兀自不解气,这是打算再向另两位萧家官员挥刀子了的,事不关己之下,许敬宗自是乐得落井下石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