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骆宾王,这便给其限定了个条件。
“学生记住了。”
今科虽是恩科,可前来赶考的举子并不比革新之后的第一次大比少多少,尽管总数尚未统计出来,可光是已在国子监报了名的举子便已有两千之数,元宵之后,还有大批举子会赶来,要想在如此多的各州俊彦中争夺前三,自不是件容易之事,然则骆宾王却并未有丝毫的畏难之色,但见其长身一鞠,而后便即就此走了人……
“子明啊,再有不到两月,便是开恩科的日子了,朕看此科便由爱卿任主考好了。”
三天的年假一过,也就到了该上班的时候了,一大早地陈子明便进了宫,将手头正在办着的政务向李恪禀报了一番,又陪着其闲聊了一阵,正自准备就此请辞而去呢,却听李恪突然出言提议了一句道。
“陛下如此厚爱,微臣感激不尽,只是今科微臣恐不得为主考,须得避嫌。”
出任主考乃是极其难得的荣耀,所取中的士子皆是门生,若有心培植势力,大可趁势而为,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那都是好事一桩来着,独独对于陈子明而论,却并非所愿,此无他,概因他既是有心抽身退步,自是不愿自个儿在朝中的影响力再度膨胀,若不然,引来圣忌不说,将来他要想归隐的话,无形中难度便会大上不老少,故而,在谢恩之余,紧接着便是婉拒。
“哦,避嫌?这话是从何说起?”
一听陈子明这般说法,李恪不由地便是一愣,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没搞懂陈子明所言的避嫌是避在何处,不得不出言追问了一句道。
“陛下明鉴,此事说来惭愧,微臣家教不严,以致于小女竟与今科举子私定了终身,微臣劝阻不得,只能与那举子约定今科若能高中,则准之,故,微臣实不能为今科之主考。”
听得李恪见问,陈子明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了层苦色,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副不甚甘心状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