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要多出错,许敬宗自是一刻都不想再多留,紧着便起了身,客气了几句之后,便即匆匆告辞而去了……
“启奏陛下,礼部尚书许敬宗在宫门处求见。”
许敬宗说是要回礼部与诸般同僚商榷,可实际上么,一出了尚书省,他便径直去了宫门处,递牌子请见,以其礼部尚书的位份,下头负责递牌子的宦官自是不敢稍有耽搁,紧着便报到了李恪处。
“嗯,宣。”
李恪从一大早便开始忙乎,到得此际已是有些疲了,本就寻思着要松泛上一下,这一听素来言语风趣的许敬宗前来求见,自是乐得寻其解闷上一回。
“诺!”
李恪金口既开,前来禀报的小宦官自不敢稍有耽搁,紧着应了诺,匆匆便退出了御书房,不多会,便已是陪着满脸阴霾之色的许敬宗又从屏风后头转了出来。
“微臣叩见陛下。”
尽管满腹的心思,可许敬宗却是断然不敢在礼数上有丝毫的闪失,这一见到李恪的视线扫了过来,赶忙便紧走数步,抢到了龙案前,规规矩矩地便是一个大礼参拜不迭。
“延族不必多礼了,且自平身罢。”
李恪眼尖,一见许敬宗神色不对,眉头不由地便是一皱,略一揣测,便已隐约猜到了许敬宗之来意,但却并未说破,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叫了起。
“谢陛下隆恩,微臣此来是有一事要禀,先前陈相有召,言称奉旨主持与吐蕃使节团和议一事,并以章程一份着微臣照着办理,微臣自不敢稍有怠慢,也就接了章程,只是这章程依下官看来似乎过苛,若是因之再起边患,却恐于时局不利,微臣心甚难安,特来向陛下做个说明。”
许敬宗虽是谢了恩,却并未起身,而是紧着又磕了个头,作出了副忧心忡忡之模样,狠告了陈子明一记刁状。
“哦?章程何在?”
一听许敬宗这般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