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孝顺,又说仁儿聪慧,必成大器,妾身不知深浅,也就跟着应和了几声,却不料母后突然又说起了立储一事,妾身惶恐,诺诺不敢妄言,母后因之不悦,事至此,妾身也不知当何如之为宜,还请夫君明训则个。”
众随侍人等尽皆退下之后,汝南公主的柳叶眉当即便是微微一皱,面带苦色地便将今日进宫之遭遇说了出来。
“此事为夫知晓了,馨儿不必多虑,此国之大事也,非等闲可与闻者,但有问,馨儿只管虚言推脱了去便好,实在不行,且就拿为夫来当挡箭牌也就是了。”
一听汝南公主这般说法,陈子明的眉头不自觉地便皱紧了起来,没旁的,他一向虽反感的便是后宫干政,为此,可是没少多方绸缪,早在贞观十七年便已建议太宗立下了密匣传位之法,更是暗下杀手,除掉了野心勃勃的武媚娘,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希望大唐社稷能鼎盛得更久上一些,而今,杨太后竟是串通着萧皇后要开历史之倒车,这自然不是陈子明所能容忍之事。
“这……”
汝南公主前面所言其实也就只是半真半假罢了,实际上,今日在杨太后说起立储一事时,素来孝顺的汝南公主其实是答应了要向陈子明探问个虚实的,只是因着知晓陈子明的秉性,不敢说实话而已,这一听陈子明明显不愿谈论此事,汝南公主自感不好向母后回话之下,自不免便有些两难了起来。
“馨儿应是知晓的,先皇在贞观十七年时便已立下了规矩,不明立太子,唯以密匣遗诏传位,此乃定制,岂可更易,且,为夫处在目下这么个位置上,终归须得避嫌,此事不必再提。”
如此多年的相处下来,陈子明对汝南公主孝顺的性子自不会不了解,哪怕汝南公主没说,他也能猜得到汝南公主在面对着杨太后之要求时会作何等反应,当然了,陈子明自是不会当面揭穿,可在道理上,却是不得不说个通透,明确表示了不打算支持当下便立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