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虽是深明此点,于行动上,对内禁之权限亦自多有限制,却始终不曾立法明之,非不愿,实不能耳,概因长孙皇后兄妹皆有大功于国,且长孙皇后贤惠,素不轻涉朝政,故而,陛下实无立法之理由,也无立法之必要,以殿下之才,或许也自无须如此,然,殿下能保得后世子孙皆无虞哉?”
以陈子明之睿智,自是清楚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诸如探讨内禁规矩之事,于李恪还在台下时,自是无妨,大可推心置腹上一番,可一旦李恪登了基,那可就是犯忌讳的话题了的,而今,太宗寿数将尽,这么些敏感话题再不说,将来怕也就没机会说了的。
“子明斯言大善,只是立法一说,又当得何解?”
陈子明都已将话说得如此分明了,李恪自不会听不懂,只是具体说到该如何立法么,他却是不免有些为难了,没旁的,概因此事根本无先例可循,加之事涉内禁,稍不小心,便会惹来无穷之麻烦,李恪自是不敢不慎。
“此事说难也难,说不难,其实也不难,就看殿下是否真有决心敢为天下先了。”
陈子明并未急着说出解决的办法,而是提点了下先决之条件,那便是李恪本人的勇气与决心。
“能为后世奠太平,纵使再难,小王也自无惧,还请子明教我。”
李恪也是杀伐果决之辈,自是不缺勇气,这不,陈子明话音方才刚落,他便已是紧着表明了态度。
“内禁之中,无论后妃,敢言政者,皆废!”
李恪既已表了决心,陈子明也就没再藏着掖着了,一字一顿地便将要诀先行道了出来。
“这……”
自汉以来,历朝历代之后宫多多少少都会参与言政,大唐其实也自不例外,无论是窦太后还是长孙皇后,其实在国家政治中,都曾发挥过关键作用,如今真若是按着陈子明这等严苛的条文执行下去,纵使李恪也算是强势之辈,也当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