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诏书的地儿,不仅是皇帝的诏书出自此处,朝堂政令也是从此处发出,重要性自是毋庸置疑的,若是长孙无忌能把控住中书令一职,显然就能掐住李恪的咽喉,不用多,只须稍做些手脚,便可令李恪灰头土脸上几回,对此,李泰自是看得通透无比,表起决心来么,自也就格外的激奋。
“如此便好,那就去早些部署好了,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该说的都已是说过了,长孙无忌也自不想再多废话,言语间已是明显透着逐客之意味了的。
“舅父说得是,甥儿知道该如何做了,您留步,甥儿这就去安排一二。”
见得长孙无忌心情不好,李泰也不愿留下来看其之臭脸,丢下句场面话,便就此告辞走了人……
“子明,情形看来不对啊,父皇虽不曾明说,可明显是有意将中书令许给长孙老儿了的,而今之计,当何如之哉?”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李泰与长孙无忌之间的密议,却说李恪一出了承庆殿,连御书房都不回了,紧着便赶去了密宅,这一见到事先已赶到的陈子明,也顾不得甚虚言寒暄,忧心忡忡地便问起了应对之策。
“殿下莫急,陛下究竟是怎生说的?”
李恪这话明显有些无头无尾,陈子明又不是神仙,哪有办法从这么点无头绪的言语中找出甚应对之策来,也就只能是无奈地追问了一句道。
“好叫子明得知,事情是这样的……”
被陈子明这么一问,李恪这才惊觉自己明显太过失态了些,脸色不由地便是一红,赶忙将与太宗交谈之经过详详细细地解说了一番。
“唔,若是如此,那此事便不能经由朝议解决了,须得另行设法才是。”
静静地听完了李恪的陈述之后,陈子明并未急着表态,而是眉头微皱地沉思了片刻,而后方才面色凝重地给出了条建议。
“不经朝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