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不幸,出此秽事,朕,唉,朕心已乱,实不知该如何应对方好,子明乃吾婿,也是我天家之人,且就帮着朕支个招好了。”
果然不出陈子明所料,太宗私下里将他唤了来,根本目的就一个,那便是将这么个烫手的山芋硬往陈子明的怀里塞了去。
“陛下恕罪,微臣乍然闻此,心尤未定,且容微臣思忖一二。”
既已猜知太宗相召之用心,陈子明自是不可能不早谋对策,当然了,这会儿他却是断然不会急着说破的,也就只是故作震撼未消状地告罪了一声。
“嗯,这个自然,此事不堪之至,终归须得寻个良策方好,子明且自好生想想,朕等着便是了。”
陈子明这等表现很正常,不管是谁,乍然听闻如此骇人听闻之事时,都断然不可能不为之震撼莫明的,推己及人之下,太宗自是不疑有它,爽利地便准了陈子明之所请。
“陛下圣明,请恕微臣直言,纸是断然保不住火的,此事知晓者众矣,逐一封口实难,且事涉人命,于律也不当私了,与其遮遮掩掩惹人闲话,倒不如明着审了去,以明朝纲之威严,此微臣之浅见耳,还请陛下圣裁。”
陈子明很理解太宗急欲掩盖子的心情,别说天家脸面轻易丢不得,便是寻常人家,遇到了这档烂事,第一个反应也是先捂起来再说,问题是眼下这等情形根本捂不住,实际上,在陈子明看来,此事这会儿怕已是在朝野间哄传开了,这时候再去捂,不单成不了事,反倒更会让天下人看了笑话去,正因为此,陈子明也只能是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恭谨地建议了一番。
“嗯……”
太宗之所以将陈子明紧急召了来,就是指望着陈子明能想出个遮天下的妙招来,可这一听陈子明仅仅只是给出了这么个中规中矩的办法,太宗自然是不会感到满意,问题是太宗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做了去方好,闷闷的哼声里自也就满是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