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刘洎相善,那岂不是与四弟有所瓜葛么,若如此,此獠前来献殷勤,恐是有诈罢?”
陈子明没猜错,李恪根本就记不起来有李义府这么一号人,这会儿听得陈子明如此说法,头一个反应便是此人不可信。
“有诈倒是未必,此人功利性极重,又善见风使舵,应是早已看出陛下属意者乃是殿下您,倒是不致于跟濮王殿下有瓜葛,某观其言行,此事当不是胡诌才对。”
陈子明心中虽是认定这么份试卷应当不假,可毕竟没有证据,他也自不敢轻易便下个断言,只能是就事论事地解说了一番。
“唔……,这么说来,子明莫非认定这试卷便是今科之真卷么?”
尽管陈子明说得甚是隐晦,可李恪却是听出了些蹊跷,略一沉吟之后,紧着便追问了一句道。
“是否真卷尚难肯定,然,联想到当日封装试卷之小宦官孙启慎以及为其验尸之太医高如皆离奇死亡之事实,下官可以断定试卷必已是泄露无疑,幕后之黑手十有**便是濮王殿下,只是虑及别无旁证,光此推断,实难断言真伪。”
若是真能肯定这份试卷为真卷,那陈子明也自无须烦恼了,又何须将李恪请来商议,他自己就能将此事妥善处置了去了。
“呼……,说得也是,那子明打算如何应对,可须得紧着调人抓捕贩卖试卷者么?”
听得陈子明这般说法,李恪也自不免为之头疼不已,闷闷地长出了口大气之后,也自起了跟李义府一般的心思,竟是打算连夜动手拿人了的。
“不然,此际妄动无名,只会将事情搅得满城风雨,却断难抓到幕后之真凶,一旦闹大,朝局必波澜大起矣,于殿下大业实有不利焉。”
若是能抓人,陈子明早就直接动手了,又何须李恪来提醒,之所以不动,不是办不到,而是形势不允许。
“这……,小王不明,还请子明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