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在,不由地便是一愣,但却顾不得去细想,紧着便抢上了前去,恭谨万分地冲着太宗便是一个大礼参拜不迭。
“懋功不必多礼了,朕今日叫尔前来,只有一问,尔这几日与子明都争了些甚,嗯?”
太宗明显是关心则乱,于叫起之同时,也不等李勣谢恩,便已是急不可耐地发问了一句道。
“回陛下的话,微臣自七月中旬奉旨与陈大人合拟辽东军略,一直分管作战计划之拟定,五日前,已有初稿,只是尚未完备,故而与陈大人多次协商,以求得共识,此皆正常交换意见耳,实无争执之说。”
李勣这几日虽是忙于完善作战计划,可对外头的那些流言却还是听说过的,只是不明白为何会闹出如此大的风波罢了,这会儿听得太宗如此甚至地问起,心知有异之下,自是不敢乱答,也就只能是谨慎地实话实说了一番。
“嗯,朕知晓了,尔等既是议军略,想必对统军之人选也有涉及,朕倒是好奇得很,卿等打算由何人领军出征啊?”
听得李勣所言与陈子明所述基本吻合,太宗心下里自是信了大半,不过么,还是有些不甚放心,这便紧着又出言往下追问道。
“陛下明鉴,陈大人曾与微臣有言,称愿保荐微臣领军出征,微臣也有此意,只是相关计划尚未完备,微臣等实不敢轻启圣听。”
李勣毕竟是久历宦海之人,听得太宗问到了统军人选一事,立马便联想到了外头的流言蜚语,心头不由地便是一沉,隐约间已是明了此事断不似表面上那般简单,十有**是牵扯到了夺嫡之争,自不免便暗自叫苦不迭,奈何事已至此,他却是不敢胡乱言事,只能是照实说了去。
“嗯,子明不愿挂帅出征,莫非是不肯为朕分忧么,嗯?”
太宗对再度东征一事虽是记挂不已,可要说到挂帅之人选么,他其实尚未定夺下来,大体上也是在陈子明与李勣之间犹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