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决断,而是慎重其事地又问了下诸般臣工们的意见。
“陛下圣明,臣等别无异议。”
太宗问话的语调虽是征询的口吻,可言语间却明显透着确然之意味,众朝臣们都是灵醒人,自不会听不出来,再说了,大多数臣工本就无意插手此案,自是不会有甚异议可言,至于李恪一系的大臣么,见得陈子明不曾有所表示,也自不可能会在此际出头搅事,齐声称颂也就属必然之事了的。
“嗯,那便这么定了,朕乏了,卿等且都自去忙罢。”
自打接到急报时起,太宗就始终处在盛怒之中,以致于连午膳都顾不得去用,到了此时,早已是困顿不已了的,见得事已议定,自是不愿再多啰唣,挥手吩咐了一句之后,便即起身自回后殿去了。
“唉……”
太宗既去,诸般臣工们自是不会再在殿中多做停留,三三两两地便就此散了个精光,唯有李贞却是无人理会,眼瞅着自个儿就这么成了被人遗忘的货色,李贞心里头满是苦涩与无奈,在大殿里呆立了片刻之后,最终也只能是仰头长叹了口气,拖着脚,垂头丧气地便出了宫,也自无心再去户部遭人白眼,径直便乘车赶回了自家府上。
“殿下,您这是……”
越王府的书房中,王府长史萧德琮端坐在几子后头,正自挥笔速书间,冷不丁听得一阵拖沓的脚步声响起,紧着便抬头看了过去,入眼便见李贞面色惨白如纸,浑然不见半点往昔的意气风发,顿时便大吃了一惊,赶忙探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败了,败了,小王败了啊,唉……”
李贞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几子旁,腿脚一软,人已是重重地瘫坐了下来,脸皮子抽搐了几下,泪水已是就此肆意地狂淌了下来。
“殿下,究竟出了何事?您倒是说清楚来着。”
李贞这等如丧考妣的样子一出,萧德琮登时便急了,也自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