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粮仓又因去岁的征战几尽枯竭,若无两、三年的休养生息,根本不适合再战,只是无论是谁敢将此事挑破,都不免要得罪军方,很显然,从此一条来说,身为预备储君,李恪是断然不适合干这等勾当的。
“子明之意是……”
李恪监国年余,自是清楚如今国内的粮食储量之情况,本来还想着就此事进谏太宗一番,也好表现一下忠心,却不曾想陈子明会是这般说法,自不免便为之一愣。
“陛下性子坚毅,加之一生征战从无败绩,此番吃亏不小,又岂肯善罢甘休,再,李勣等军中重将也都一致要战,此军心所向也,挡者必伤自身,故,殿下断不可为也,然,国中粮秣不足,强自要战,社稷必有动荡,势不能急战,下官身为宰辅,却是不能不谏,虽不可力阻,引导却是无妨,唯控制规模,方可战之。”
陈子明对李恪从来都是很有耐心的,不吝唇舌地便为其讲明了个中之蹊跷,当然了,陈子明没说的是他此时站出来唱反调,同样会得罪军中主战派,无他,挡了他人捞取战功的机会,不过么,陈子明本人却并不在意,左右他本人也是军中出身,于军中的根基之雄厚并不比李勣等人差多少,有着足够的资历来承受军方的压力。
“唔……,如此一来,怕是得苦了子明你了。”
一想到将面对着诸多军中重将的责难,李恪的心头自不免便是一沉,只是见陈子明主义已定,他也自不好再劝,只能是无奈地同意了陈子明的提议。
“此下官分内之事耳,苟利社稷,生死以之。”
左右不过就是朝争而已,陈子明自不怎么放在心上,当然了,趁此机会表表忠心还是要的,不管有用没用,刷刷好感终归是好的,毕竟不出意外的话,面前这主儿可是将来的大唐皇帝来着。
“子明真社稷臣也,天赐子明于孤,幸甚!幸甚!”
李恪与太宗一般,都是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