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
手握着“新欣商号”这等利器,李恪的消息自是灵通得很,早早便得知了今儿个门下省以及承庆殿寝宫中的诸般事情,心情自是好得很,这一在密宅的书房里见到了陈子明,顾不得寒暄,便已是兴奋奋地哈哈大笑不已。
“下官若是料得不差的话,再过些天,下官也就该离京了。”
李恪倒是笑得畅快了,可陈子明却并未有甚笑容,但见其面色淡然地摇了摇头,给出了个不甚乐观的判断。
“这……,不致于罢?”
李恪正自兴奋着呢,冷不丁听得陈子明这般说法,笑容不由地便是一僵,诧异地看了看陈子明的脸色,见陈子明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赶忙便出言追问了起来。
“陛下自去岁以来,刚愎之心日重,已难再听得进逆耳忠言, 此番下官如何公然地驳了陛下面子,已属必贬之列,而今唯一难定的便是去向罢了。”
尽管不曾亲眼目睹长孙无忌连番上眼药之情形,可以陈子明之睿智,却是能算计得到,加之对太宗个性的了解,作出个大致的推断也就算不得难事了的。
“嗯……,要不小王再找舅公去说说,终归不能让子明吃了亏去。”
这一听陈子明将道理分析得如此透彻,李恪自不会听不懂,心中也就不免起了波澜,但见其长出了口大气之后,试探着提议了一句道。
“不妥,在圣意未明前,断不能轻举妄动,若不然,不单不能成事,反倒会令陛下起了猜忌之心,而今之计,也只能是静观其变了的。”
陈子明虽是分析了番定会被调离京师的道理,可其实么,却并未将真实的原因说破——太宗会调他陈子明离京,固然有着要给个教训之故,可更多的则是要考察一下李恪掌握全局的能力罢了,个中道理很简单,谁都知道他陈子明乃是李恪的忠实支持者,有他陈子明在,李恪便能表现得很出色,可若是没了他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