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李贞,道理很简单,李贞不过是方才入朝参政的年轻人罢了,气盛上一些,也是可以理解之事,偶然的失常并不能真正反应一个人的品行与能力之高下。
“子明教训得是,是小王失态了。”
听得陈子明这么一说,李恪当即便被闹了个大红脸,再一细想,也觉得自己确实是笑的过早了些,认错起来么,自也就自觉得很。
“为山九仞,功亏一篑,自古以来,向不罕见,殿下若是不能始终谨小慎微,何以青云直上,此一条,还请殿下莫失莫忘才好。”
尽管李恪认错的态度很是诚恳,然则陈子明却并未因此便放了其一码,而是不依不饶地出言提醒了其一番。
“嗯,小王记住了,今,八弟虽是受了小挫,然,却终归还是有差使在身,可小王如今却是依旧闲着,长此下去,却恐朝野见嫌,当如之何?”
李恪虽说被陈子明说得脸色愈发红了些,但却并未有甚怨言,诚恳地认了错之后,便即将话题引到了正事上。
“殿下要做的事并非细务,要表现的也不是治政之能,当着眼于掌总之能才是,朝中衮衮诸公,能理政者无数,身为帝王者,又何须事事亲躬哉,但消能表现出大局观,便足矣,有时间琢磨揽差使上身,倒不若提些合理化之建议,顺带着让纪王殿下也去忙乎上一回好了。”
对于李恪的担心,陈子明根本不以为意,没旁的,概因陈子明早已把握到了太宗的心脉,又怎可能会不知太宗对李恪的考核其实就是品行二字罢了,而这,并非三数月便能见根底的,终归须得一段时间的深入了解,方才会见分晓,正因为此,哪怕李恪都已回京近三个月了,陈子明也没急着为其谋划出个好差使。
“哦?子明莫非已有良策,还请赐教则个。”
李恪除了担心自己会因没有差使在身而遭群臣忽视之外,也不免担心李贞一旦将差使办好了之后,会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