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献之策虽也算大佳,然,于大局观上,却明显较吴王殿下要差了一筹,至于纪王殿下么,则就更差了几分,难有甚出彩之处,加之其月余来的表现也乏善可陈,换而言之,其出局已属必然之事也,而今之争唯殿下与吴王耳,就朝中实力而论,殿下又处在了下风,若是让吴王殿下去整粮道之事,必不致有差,故,也就无甚考校之价值,反倒是殿下初到朝中,与诸般臣工皆无太大之瓜葛,骤然以大任加身,若无出众之能力,必差错百出无疑,不消多,月余之内,事若不谐,殿下也就该出局了。”
萧德琮深吸了口气,将心中之所思详详细细地解说了一番,直听得李贞的眉头当即便紧锁成了个偌大的“川”字。
“嘶……,萧大人既是能看出此点,想必应是有教我者,还请不吝赐教则个。”
听得萧德琮这般说法,李贞猛然想起工部里可是有着不少陈子明的旧部在,真要是暗中做些手脚,当真防不胜防来着,一念及此,李贞冷不住便倒吸了口凉气。
“嗯,此事说难是难,可真要找对了路,也未见得便不能成事,萧某有二策在此,一是具体行事之际,多靠岑文本之力,以其之能以及在朝中之资历而论,当可压得住下头人等之造乱,但有不听调遣者,抓上一批典型,自不愁那帮官吏们不听使唤,其二么便是多请示,但消有所进展,多向长孙大人通报,以争取其之支持,有此二条在,倒也不怕不能闯过此关,一旦真能成事,殿下便可趁势而上,一举与吴王殿下成两分之势也!”
萧德琮不愧是在朝中厮混过多年的老宦海,片刻之间便已将碍难处的应对之道详述了出来。
“萧大人所言甚是,小王知晓该如何做了。”
尽管萧德琮并未将话完全说透,可李贞却是一听便懂了,无非是要他李贞借助着此差使去收拢李泰旧部之心,顺带着在打击陈子明旧部的同时,好生巴结一下长孙无忌,若是能得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