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司徒大人既言立贤,那也无妨,吴王殿下治益州、安州、宋州皆能选贤任能,所到处,百姓无不交口称赞,此便是贤,故,无论立长立贤,那都该立吴王殿下才是正理!”
萧瑀牛脾气一起,哪管此乃御前之地,怒视着长孙无忌,话赶话地便定了其一番。
“时文此言差矣,若论贤,越王殿下与纪王殿下皆丝毫不差,前者余相州,后者于襄州,皆是大治也,似并不比吴王殿下有差罢?”
高士廉任右仆射多年,往常少有在廷议时发话的,可自打上回跟长孙无忌联手保李泰不成后,也已是感受到了变天之寒,自是不敢再保持原先那等超然之做派,此际见萧瑀气焰嚣张,立马便忍不住站了出来,力挺了长孙无忌一把。
“高大人此言何意?莫非是要废长立幼么?当真岂有此理!”
眼瞅着高士廉与长孙无忌联手夹击自己,萧瑀的脸色立马便难看到了极点,冷着声便呵斥了一嗓子。
“够了,尔等如此争执不休,视朕为何物,嗯?”
尽管早知道一旦提出立储这么个问题来,众宰辅们一准会争得个面红耳赤,可真见着了这一幕,太宗还是不免为之心烦不已,眼见几名宰辅吵翻了天,太宗可就有些忍不住了,冷着声便喝问了起来。
“陛下息怒,臣等失礼了。”
太宗这么一怒,众宰辅们自是不敢再对喷个不休,赶忙齐齐躬身告罪不已。
“嘿,子明曾跟朕说过,众口难调,朕本不信,今见众爱卿这般争执,朕倒是想不信,奈何,奈何。”
太宗这几日一直不曾就东宫人选表态,甚至连提都不曾提过一句,可心中其实却是一直在惦记着此事,也不知将陈子明所言的方略咀嚼过多少回了的,越想越是觉得有道理,只是真要实行么,太宗还是有所顾虑的,这顾虑不在于方略本身的对错,而在于群臣们的反应,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