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这话就说错了,就算没有陈某,阁下也断无得逞之可能,哪怕攻下了玄武门,归根结底也是白忙乎一场,平白为他人作嫁衣裳罢了,到那时,天下大乱,百姓惨遭荼毒,尔何忍心哉?”
陈子明并不因为李承乾答应帮忙,便虚言奉承于其,而是面色肃然地摇了摇头,正容指出了其所言的荒谬之处。
“你……,罢了,罢了,某败都已败了,说这么些还能有甚用处,左右就一废物耳,难得还能有你子明要用,也算是某为这大唐江山社稷尽最后一点心力好了,子明且回罢,某今夜不曾见过尔,尔也不曾来过此处,它日若是念得旧情,逢年过节的,就多给某烧些纸钱也罢。”
被陈子明这么一说,李承乾立马瞪圆了眼,张嘴便欲出言反驳,只是话到了嘴边,却愣是说不出个正理来,瞠目结舌了良久之后,终于是颓然地低下了头,感慨万千地扯了一番,挥手间,便已是就此道出了逐客之意。
彼此本就不是同路人,也无太多的交情可言,而今,该说的、能说的,陈子明都已是说过了,自是不愿再多逗留,也不曾再说那些个无甚营养的安抚话语,仅仅只是拱手道了声“保重”,便就此起了身,头也不回地便出门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