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子明原本就认得全涛冒出头来告御状乃是受人指使而来,居心极之不良,而今,有了张可的证词,陈子明对早先的猜测自是更笃定了几分,不过么,却并未有丝毫的流露,也不曾对张可所言加以问询,而是转而将问题丢给了始终不曾开口言事的姚数。
“大人明鉴,张可所言句句是实,末将可以作证。”
姚数明显不善口才,不过么,回答起陈子明的问话来,却是丝毫没半点的含糊。
“全涛,尔可都听见了,到了此时,尔还有甚要说的么,嗯?”
案子审到了此处,事情已是明了了的,陈子明自是不愿再多节外生枝,这便一侧身,面色冷厉地看着已然有些不自在的全涛,声线阴冷地喝问了一嗓子。
“末将不服,末将有大功在身,不过区区小过而已,何至于取消末将资格之地步,此皆祁振明公报私仇之故也,末将恳请大人为末将做主。”
全涛根本就没想到陈子明竟然三下五除二便将事情经过调查得如此之分明,心中早已是慌得个不行,然则事到如今,服软便是惊驾之大罪,他自是不肯就这么玩完了去,这便摆出了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昂然地高声嚷嚷着。
“陛下,微臣已将事情经过调查清楚,此皆是全涛无理取闹之所致,微臣不敢擅自定夺,还请陛下圣裁。”
陈子明根本不去理会全涛的叫嚣,也没去询问跟其一道前来的那帮军汉究竟有甚冤屈,一转身,便将决断权交给了太宗。
“嗯,全校尉既是对结果有所不服,朕也不能强压,明日一早,尔且自去大理寺投了状子,一切按规矩办了去也就是了,尔等且都退下罢。”
太宗原本以为考核一事有黑幕,自是为之恼火异常,可待得见陈子明如此迅速地找出了问题的根结之所在,心中的火气也就消了去,再一细思,顿觉此事怕不似表面上那般简单,也自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