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海的脸色可就有些不好相看了,一挥手,运足了中气地断喝了一嗓子,总算是将那十数名汉子的叫嚷声给压了下去。
“这位公公请了,某乃左武卫丁字营校尉全涛,此皆我左武卫之同袍,我等要求向陛下面陈冤屈,此番军事学院之招考大有不公,我等不服,还请公公代我等向陛下求肯,请陛下为我等做主。”
赵如海喊声一落,自有一名大汉上前一步,一派昂然状地便嚷嚷了起来。
“等着。”
一听那名大汉这般说法,赵如海可就不敢胡乱置评了,声线低沉地喝令了一嗓子之后,便即匆匆地跑回到了太宗面前,将那名大汉的述求禀明了太宗。
“哦?竟有此事!去,将人都带了来,朕倒要好生问个明白。”
太宗对军事学院可是相当看重的,这一听居然有人敢行私舞弊,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一挥手,便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了令。
“诺!”
太宗金口这么一开,赵如海自不敢稍有轻忽,紧赶着应了一声,又领着数名小宦官再次跑回到了道旁,指挥着数十名随行的禁卫军官兵将那十数名喊冤的汉子全都带到了御前。
“末将左武卫丁字营校尉全涛叩见陛下!”
一见到太宗的面,十数名壮汉立马全都跪伏在了地上,动都不敢稍动上一下,唯有全涛却是从容得很,咬字清晰地便自报了家门。
“嗯,全校尉有甚冤屈且自说来与朕听听好了。”
尽管对有人拦驾喊冤一事颇为的不爽,然则太宗却并未给全涛脸色看,而是和颜悦色地吩咐了一句道。
“启奏陛下,末将从军十年,数次参战,立有大功两次,小功数桩,于左武卫诸营校尉中当可排在前三,论武艺,不敢夸言无敌,却也在诸校尉中排在前三之列,此番本也报名备选,有意入军事学院深造一二,也好为社稷再立新功,却不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