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到底作何想法么,那就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的。
流言不消说,自然是陈子明指使人放将出去的,目的么倒不是为了将案情搅混,实际上,以柳如涛的手笔,根本不可能留下让各有司衙门追踪的线索,不说旁的,能令东宫两百余人马就此消失个无影无踪本身就说明了柳如涛的能量之巨大,陈子明之所以着人散布这么些流言就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给长孙无忌泼上些脏水,离间一下太宗对其之信任感,也好为下一步再行挤兑长孙无忌的行动奠定必要之基础,至于效果么,显然是相当之不错,至少在陈子明本人看来是如此——能逼得长孙无忌上请罪本章,就是个不小的胜利。
火,是陈子明放的不假,不过么,他也就只管杀,断然不管埋,甭管朝野间喧嚣得有若厉害,陈子明一概不加理会,每日里都陈子明**扑在了兵制革新一事上,不单要操心兵部之事,还得抽出不少的时间去过问一下工部那头的工坊之建设,没法子,规划乃是建造工艺,陈子明虽都已是给出了的,问题是那些技术明显超出了时人所能理解之范畴,造成的麻烦自然也就少不到哪去,归根结底还是须得陈子明本人出面方才能理顺诸多问题,如此一来,自不免便须得连轴转,当真是忙得个不可开交,就连李恪去宋州之官,陈子明也不曾前去相送。
“禀大人,刘五高、刘公公来了,说是有魏王的话要传。”
两个来月的时间就这么忙乎过去了,诸般事务虽还都在紧张地推进之中,可好歹算是厘清了头绪,陈子明也算是能稍微地喘上口气,时近午,批了一上午折子之后,陈子明正打算叫随行的下人送上些膳食,就见宁岩已是急匆匆地从屏风处冒出了头来,朝着陈子明便是一躬,紧赶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哦?请罢。”
这段时日以来,魏王基本上都住在了宫中,甚少到工部公干,也甚少离开皇城,明摆着是要硬赖在宫中了的,每每有事